文/Ruth
三個小時的排戲,一直到run過一輪後,才開始漸漸熱絡起來,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,這是一個slow-to-warm-up的Be劇團。剩下的時間,是分享與討論 (這指的是導演導戲的氛圍,很peace),大夥或坐或臥,間隙中傳來的笑聲讓我稍感安心。
我悄悄從中央場地游移到場邊,思著這齣劇… 有幾度 我酸了眼眶,有幾次 我岔了思緒,外面的雨聲應景地襯著劇情,劇,異常的沉靜,卻試圖在裡面醞釀最大的撞擊,迷戀、內疚、復仇與釋放,自我對話的交疊,迫我憶起那一段幾乎要被遺忘的過去… 這齣劇,如果要引起觀眾的共鳴,touch their heart,就必須在經驗之內,喚起修復關係的遺憾,引發骨血之間的連結… 不然,便淪為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囈語。
我不知道這些年輕的演員,如何意義這個劇本? 如何穿透她的角色? 甚至,如何連結觀者的情緒。很多地方,我的情緒是被中斷的…包括女主角的表情、男主角的缺席、說書人的角色、老嫗和婆婆的稱名、三代之間的交錯、甚至不自覺的碎動作、、、我得一邊釐清混淆,一邊進出劇情。
『選擇一個不能說話的角色來懲罰我自己』,說書者的旁白和中風的老嫗的獨白,荒了這個不能說話的角色。
『無論決定是甚麼,它從來就不會結束』,把孩子生下來,和,把孩子拿掉,對一個母親而言,它從來就不會結束。或許,被怨恨或不原諒,比等不到的寬恕,永生永世的自我鞭責,都來的幸福。
『所以…加油』,4:05PM導演用這句話劃下句點。加油,我的朋友,如果不是有夢,你們不會如此堅持,義無反顧。
經過,這就是所有一切的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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